星期三, 5月 02, 2012

五六罐啤酒,一夥人,我壓根兒不在乎其他人的高談闊論,在我的眼裡,只有三個男生。
夜晚,風涼,我們帶著滿身的疲憊,癱坐在石梯上,身後的玻璃門內喧嘩,而眼前的街,靜靜地延伸,我們的思緒阿,幾許少年心事,直挺挺地滾到了街上,戀愛這個字眼,依舊美得令人心碎,心醉。

星期三, 3月 21, 2012

「你剛剛在聽交響樂嗎?」
 我想當時我的臉一定跟地板上那條絨布地毯一樣紅,而我也很想鑽到地板下去。

總是習慣起床就把音樂開得好大聲,眼睛或許還瞇著(總是瞇著),耳朵不一樣,它們大概是我全身上下生活最規律的小傢伙們了,幾個小時前,我全神貫注地躺在床上,一般來說,躺在床上應該是件很放鬆的事,可那時候的我卻無法放鬆,只能被動地被旋律帶著,那力量很大,重重地把我釘死床上,以前我經常是主動的去聽,去思考為什麼這裡會這樣寫,去感受歌詞、和樂手間的對話,可是這次不一樣,我只能被動,因為它叫我閉嘴、閉眼,就像大人叫小孩子不懂就乖乖閉嘴那樣。 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總會有一些旋律橫衝直撞地突然出現,打亂你原本的計畫,就像我原本想在睡前抬抬腿、讀讀考古題,但在Salvatore Accardo演奏的Ciaccona In Sol Minore衝進我的心臟裡後,原本的計畫就在我的床邊進行喪禮了。 我想起有一位熱愛古典樂的長輩曾經對他的兒子說過:「你們聽的音樂有什麼好聽的,聽起來都一樣。」現在我明白了,我完完全全地明白了。

「我是不是放太大聲了,很對不起吵到你耶!」
「不會不會,很好聽,我在工作,聽到你放的音樂,覺得心情很好。」

星期三, 3月 07, 2012



或許生命再單純不過了,我們活著,就只是為了延續呼吸這件事,為了那些愛我們的人延續生命;為了那些對我們有期望的人達成理想;為了那些恨我們的人更用力呼吸。今天早上清醒時,我披頭散髮,訝異地惶恐不已,頓悟以上三者,全部可以套用在自己身上。

星期二, 3月 06, 2012

一道紅色長毯,延伸了左右兩側截然不同的心境,我的視線模模糊糊的,不清楚是因為那位強掩失落又故作鎮定地將女兒交到另一個男人手中的父親,還是發現自己已不再像從前一樣,擁有愛人的勇氣。

星期三, 2月 29, 2012

四年一次的2/29

然後我回到了這裡,正視悲傷,審視過往,同時並遇上了打從出生為止,最複雜的情愫, 沒想到幾個月前不經意留意的一段,於展覽上看到的話,竟對幾個月後的我,受益無窮。 我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學會了如何與回憶相處,夜晚,在公園慢跑時,我看到了那張大理石砌成的椅子, 想到幾個禮拜前,我曾經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癱躺在那兒,看著藍白相間的天空,看著雲兒自由自在地奔跑, 而我卻只是癱躺在冷冰冰的石椅上,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