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5月 22, 2012
星期三, 5月 02, 2012
星期三, 3月 21, 2012
「你剛剛在聽交響樂嗎?」
我想當時我的臉一定跟地板上那條絨布地毯一樣紅,而我也很想鑽到地板下去。
總是習慣起床就把音樂開得好大聲,眼睛或許還瞇著(總是瞇著),耳朵不一樣,它們大概是我全身上下生活最規律的小傢伙們了,幾個小時前,我全神貫注地躺在床上,一般來說,躺在床上應該是件很放鬆的事,可那時候的我卻無法放鬆,只能被動地被旋律帶著,那力量很大,重重地把我釘死床上,以前我經常是主動的去聽,去思考為什麼這裡會這樣寫,去感受歌詞、和樂手間的對話,可是這次不一樣,我只能被動,因為它叫我閉嘴、閉眼,就像大人叫小孩子不懂就乖乖閉嘴那樣。 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總會有一些旋律橫衝直撞地突然出現,打亂你原本的計畫,就像我原本想在睡前抬抬腿、讀讀考古題,但在Salvatore Accardo演奏的Ciaccona In Sol Minore衝進我的心臟裡後,原本的計畫就在我的床邊進行喪禮了。 我想起有一位熱愛古典樂的長輩曾經對他的兒子說過:「你們聽的音樂有什麼好聽的,聽起來都一樣。」現在我明白了,我完完全全地明白了。
「我是不是放太大聲了,很對不起吵到你耶!」
「不會不會,很好聽,我在工作,聽到你放的音樂,覺得心情很好。」
我想當時我的臉一定跟地板上那條絨布地毯一樣紅,而我也很想鑽到地板下去。
總是習慣起床就把音樂開得好大聲,眼睛或許還瞇著(總是瞇著),耳朵不一樣,它們大概是我全身上下生活最規律的小傢伙們了,幾個小時前,我全神貫注地躺在床上,一般來說,躺在床上應該是件很放鬆的事,可那時候的我卻無法放鬆,只能被動地被旋律帶著,那力量很大,重重地把我釘死床上,以前我經常是主動的去聽,去思考為什麼這裡會這樣寫,去感受歌詞、和樂手間的對話,可是這次不一樣,我只能被動,因為它叫我閉嘴、閉眼,就像大人叫小孩子不懂就乖乖閉嘴那樣。 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總會有一些旋律橫衝直撞地突然出現,打亂你原本的計畫,就像我原本想在睡前抬抬腿、讀讀考古題,但在Salvatore Accardo演奏的Ciaccona In Sol Minore衝進我的心臟裡後,原本的計畫就在我的床邊進行喪禮了。 我想起有一位熱愛古典樂的長輩曾經對他的兒子說過:「你們聽的音樂有什麼好聽的,聽起來都一樣。」現在我明白了,我完完全全地明白了。
「我是不是放太大聲了,很對不起吵到你耶!」
「不會不會,很好聽,我在工作,聽到你放的音樂,覺得心情很好。」
星期三, 3月 07, 2012
星期二, 3月 06, 2012
星期三, 2月 29, 2012
四年一次的2/29
然後我回到了這裡,正視悲傷,審視過往,同時並遇上了打從出生為止,最複雜的情愫,
沒想到幾個月前不經意留意的一段,於展覽上看到的話,竟對幾個月後的我,受益無窮。
我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學會了如何與回憶相處,夜晚,在公園慢跑時,我看到了那張大理石砌成的椅子,
想到幾個禮拜前,我曾經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癱躺在那兒,看著藍白相間的天空,看著雲兒自由自在地奔跑,
而我卻只是癱躺在冷冰冰的石椅上,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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